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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淘气(二)
更新日期:2006-1-1 点击数:       请双击滚屏阅读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二、新宠物“小淘气”
  
  盼呀盼呀的,终于到了六月,学校放假了!空气中四处瓢散着樱桃成熟的香味。 
  所有的男孩和一小部分的女孩,都喜欢在这时候赤脚走路。这真是个欢乐的季节,许多刺激的活动都是男孩子的。我们裸着身体游泳或打水仗,或是在荷花旁扔石头,听那“扑通!扑通!”的落水声。女孩可就不同了,游泳要穿泳衣,只能站在一旁看我们玩“官兵捉强盗”和“红绿灯”的游戏。我真庆幸自己是个男孩。 
  除了在花园的工作之外,我有很多空间、时间和宠物们在一起。例如:看着土拔鼠细嚼马草,喂那四只一岁大的臭鼬鼠吃面包、喝牛奶,并试着帮那只乌鸦诗人收藏偷来的耀眼物品——明晃晃的钥匙。当然,最令人愉快的时光,莫过于和我的小浣熊在一起了,我为它取了一个名字,叫“小淘气”。 
  心理学家可能会说,我养宠物是为了填补家庭的缺憾。我拥有一个可爱的、有教养的、感情深厚的家,只不过我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。父亲常年累月出外作商业旅行,哥哥赫胥正在法国作战,姐姐希欧和杰西卡也离开家,去过她们的成人生活。但是,在母亲去世之后,她们还是很照顾我,杰西卡还为了我,延误了她的生活和婚姻。 
  现在,希欧已经找到了美满的归宿,她和丈夫——一个年轻的造纸厂主,住在明尼苏达州;而语言学家兼诗人的杰西卡,正在芝加哥大学做研究工作。至于每天都住在这所有十个房间的大房子的人,是个十一岁的小男孩——我。 
  有一个关于神学方面的问题,一直困扰着我:大家都说,上帝是无所不能、无所不知、而且充满慈悲的;既然如此,它为什么还会允许世界上有这么多苦难?它怎么可以在我母亲只有四十七岁的时候,就带走了她呢? 
  我家隔壁有个卫理教会,我曾经问过教会里的牧师这问题。不过他的答案并不能让我满意。母亲不能看到我养的宠物,尤其是小淘气,是我觉得上帝最不公平的地方。 
  如果她还活着,一定会以身为一个生物学家和母亲为荣,她会乐于仔细地研究它们,同时也可以为我解决一些养宠物的难题。例如我的乌鸦和臭鼬鼠最近惹的麻烦事,都和卫理教会有关。 
  乌鸦住在教堂的钟楼上,不论教区居民在教堂举行聚会、婚礼或丧礼,它都会高喊它唯一的一句话:“真好笑!真好笑!”因此惹火了教会人士,想要驱逐它,甚至想杀它。 
  而无辜的臭鼬鼠,在最近一个星期日下午所惹的麻烦,就复杂多了。这几只小可爱在早春时,曾经挖了一个洞穴,当成睡觉的地方。但现在它们已经一岁大了,不再到那里去了。 
  它们个个都有俊俏的、色彩光鲜的外貌——一只身上是宽条纹,一只是细条纹,一只是短条纹,另一只全身黑色的毛皮中,只有一颗白星在头上。它们都有着很好的教养,不曾挨打或受虐待,也不曾让邻居闻到臭味。 
  但在六月的一个下午,不幸的事情发生了。当时欧瑟可能正在打瞌睡,一只迷路的狗隔着铁丝网,对着臭鼬鼠大声吼叫,它们的反应可想而知。 
  教堂里正在举行星期日的聚会,而臭鼬鼠的笼子距离教堂不过七十英尺远而已。由于天气暖和,唱诗班的阁楼窗户是开着的,当臭鼬鼠的气味传到教堂时,台上的牧师史无前例缩短了他的布道时间。 
  第二天清晨,教会代表到家里来向父亲提出抗议,主要是为了乌鸦和臭鼬鼠。面对这两项责备,我知道我必须有所行动。喂完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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